一个会针刀医学专业康复医生心中的迷惑
我是一名会针刀医学专业的康复医生,中医专业,主要治疗以颈、肩、腰、腿痛为主的疼痛类疾病,治疗手段以针刀等偏于西医的微创为主,传统的针灸、整骨、牵引、拔罐为附,已经从事这个行业21年了,我在工作中经常大量见到骨科手术后遗症患者,查看他们手术前影像检查报告和临床体征,完全无需手术,在我们康复医生手里应刃而解的毛病,但却在医院做了开放性手术,有时困惑到愤怒,大型医院科室很齐全,手术应该有严格的适应症呀,怎么无谓的做了那么多让病人经济上倾家荡产,手术后形同废人的手术呢,随着愤懑的积蓄,促使我作出一个决定,我要到医院相关科室蹲点了解,以解开心中的困惑,我来到本地区一家三甲医院,办妥了到脊柱外科进修手续,放下年龄的矜持,跟在一群三十岁左右的外科医生后面,毕恭毕敬的当作一名小学生,开始了为期两个月的卧底调查。
先介绍一下我进修的脊柱外科是什么性质,顾名思义,外科,就是医生以手术为主的器械,对人体修补、切除,加上定语脊柱,就是用外科的方法治疗脊柱相关疾病,比如人们最常见的颈、腰椎间盘突出症,就是因为椎间盘突出压迫到人体神经、血管、脊髓等,在这里就是拿掉突出的椎间盘髓核,直观的拿掉压迫物,患者的症状就会好转,属于对症治疗,没有解决病因,对后期的复发埋下伏笔。我来的这个脊柱外科有八名医生,19名护士,据统计,去年数据,平均每天要开展大小五台手术,每月的业务收入平均三百多万,科室里没有五十岁以上的医生,据说外科医生年级一大就转科,因为手术台上一站5-6个小时是家常便饭,我只有40出头,身体素质一向不差,作为助手陪站一台大型手术下来,身体感觉要虚脱,常常感到身体吃不消,当然,这些医生也拿着我们当地一般工人3—5倍的收入,他们经常谈论的是做了多少手术,比拼和同类科室的手术量,手术量的增加使得他们既有经济回报,还有一种救死扶伤的职业自豪感,而每一个患者家庭为筹措巨额手术费而东拼西凑的辛酸苦涩和手术后陆续显现的欲哭无门的后遗症,他们或因阅历或因视角所及看不到或麻木。
随着对脊柱外科了解的深入,我才越来越理解有位针刀老师给我们讲的一句话,那是07年,我参加了湖北中医学院的一个针刀高级研修班,主讲张天明教授,有15年脊柱外科工作经历,后来投入到小针刀创始人朱汉章门下,彻底放下手术刀,痴迷于小针刀,他说,我做了15年外科手术,主刀手术数千例,每见到一个病人,我们这些年轻医生都争相手术,也有善良的初衷,也为提高自己的操作技术和临床经验,这几年学习了小针刀疗法后,才明白,我经手的百分之六十的病人都是不该手术的受害着,他们为我们的无知和浅薄而买单。
在医院,虽然分科很细,但由于很多病都和多个科室有联系,同一个病人放到几个相近的科室治疗都不为过,比如:颈、腰椎病,你到康复科或者脊柱外科都可以,不同之处是,一个是物理疗法为主,一个是手术疗法为主,病人的承受和付出却有天壤之别,显然手术在规程上是有指证的,但掌握在人的手上就有巨大的弹性空间,比如脊柱病手术指证是:A;脊柱严重滑脱,B;椎管肿瘤,C;椎体严重骨折,D;髓核脱出,E;椎体严重结核,n常规治疗无效的疼痛疾病。很多指证没有准确的定量标准,需要医生的主观判断,这就为手术的随意性行了方便,特别是F项是手术扩大化泛滥最严重的一项,患者投医水平的参差不齐和治疗方式的千差万别决定了疗效的悬殊,这里我说几个我临床工作中的心路历程,在我从事传统康复治疗的几年中,治疗无效是家常便饭,自从接触针刀等治疗手段后,最初几年,遇到一些适应症患者,我多次治疗无效,无计可使情况下,我把这些患者带到同门高手面前,同样的针刀治疗,立现显著效果,多次以后我才明白,只要是排除了手术指证的患者,久治无效的原因是医生个人的技术问题,随着治疗逐渐得心应手,现在我临床中,只要排除手术指证,只要患者坚持治疗,疑难的疼痛患者,只是多做几次试探性治疗而已,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能治愈。
01年冬天,我用银质针一次性治愈了一位老年妇女的小腿痛,因为他辗转多家求医而无效,,他的儿子深感,惊奇,和我聊起了他多舛的命运,他从15岁开始,臀部背部僵痛,后来检查出是强直性脊柱炎,在多年断断续续的治疗中,到参加工作,腰已经有120度弯曲,背上像背了一口锅,抱着彻底根治的目的,到当地最大的三甲医院,做了脊柱截骨矫形内固定术,手术结束背就直了,但自从手术后,新的噩梦开始了,由于脊柱先天稳定结构被改变,原来从事的车间轻体力劳动也无法胜任,更不能剧烈运动,连走平路超过100米,都要歇歇,脊柱承受不了上身躯体的重量,要双手象拐杖一样撑在大腿上帮助分担重量,记得我陪他走了一里路,中途几次停下休息,当时正是秋天最怡人的气候,这点距离竟然衣服被汗粘湿,脸上汗珠如豆,由于手术只是解决了强直性脊柱炎造成的驼背,却不能根除强脊炎的病因,不到三年时间,在原来消失的驼峰上节段,又出现了新的驼峰,到原来手术的医院,医生说,那只有再截去新变异的驼峰换上金属椎体,并且以后还可能再长出驼峰,这个患者彻底绝望了,第一次手术费用5万多元钱,已经花光父母毕生的积蓄,老年了却要租房居住,也让自己坠入生不如死的境地,再次手术,即使经济能承受,还不知有什么新的后遗症,况且所有人体置换的部件都不是一劳永逸的,到一定时间会磨损报废,30岁的小伙子娶妻无望,全家经济被拖入赤贫,在聊天中他几度泣不成声,咨询我,他的病我是否有办法,我告诉他;如果不是做了手术,我完全有把握不仅治好你的驼背,还治好你的强直性脊柱炎病根。可手术对人体平衡结构的改变和伤害是无法挽回了,我也只能眼前缓解你的症状,手术了是无法还原的。我的这种自信,归功于我多年的临床工作实践,感觉人们公认说这个病是不死的癌症,纯属比喻失当和夸大,我接诊的患者只要还没有驼背畸形,只须吃上几个月的益肾蠲痹中成药,并且终身坚持柔韧关节运动,就等于完全是个健康人,这个治疗思想来源于看到的一例报道;“国外有个青年,二十多岁因腰骶骨痛僵被确诊为强直性脊柱炎,他不愿接受医院的伤害性治疗,为了抵御关节韧带的骨化,他每天平均坚持游泳半小时,一年过去了,不知不觉全身疼痛不适完全消失,他一直坚持这样游泳几十年,到老的动不了,强脊炎的症状再没有出现过。96年我曾经治疗过一例重型强脊炎患者,他当时的症状是:头已无法抬起望天,背上有90度驼背,我那时临床经验也不多,虽然原来在针刀培训班系统学习过强脊炎驼背的治疗方法,但这样重的病人还是第一次接诊,我就告诉病人,你的病能恢复到什么程度我没有把握,我也不收你治疗费,只收药本费,病人说,王医生,你只要帮我治,治疗不好我也不会怪罪你,有了患者的理解和信任,我开始查阅资料,进行摸索性治疗,我为他设计了每天的打太极拳加牵引等物理治疗,配合中药内服,另外定期用针刀、银质针松解他骨化的纤维韧带和痛点,历时两个多月,病人的身体基本能够直立,颈部可以灵活转动望到屋顶,我告诉他,系统治疗可以结束了,你在家再坚持巩固服用两个月的中成药,打太极拳的锻炼要终身坚持,13年过去了,去年的电话回访,病人完全正常。
再说说关节置换术,我曾经治疗过一个老年患者,73岁,膝关节强直,无法下蹲,站着大小便,面前一块砖头都无法迈过,医院的诊断是骨性关节炎四级,并说只有关节置换别无它法,患者经济不是问题,但因年事已高,不想受一次伤筋动骨的手术,我在一次社区义诊中见到了他,并告诉他,用针刀疗法扩大髌骨活动度,可以解决膝关节强直问题,患者听我说不动手术也能治疗,欣然接受,经过我八次的针刀松解,配合内服中药,不到两个月,患者已经能下蹲如厕,其实之前患者也接受了长期的针灸按摩等传统理疗,没有明显好转,对这种组织严重变异的患者,传统疗法显示出它的局限性和无能无力,这多年来,自从我学习了针刀等微创疗法后,传统方法使用的越来越少,根本原因就是它的治疗周期长,复发率高,且大多是缓解症状,用针刀治疗痊愈的时间和程度我敢给病人拍胸脯,用针灸等传统疗法,我不敢对病人承诺。
我在脊柱外科看到的外科手术中,感到最荒唐的是这样一个病例。有一个20多岁的姑娘,因走路或腿大幅度摆动时髋部有响声且隐隐作痛,医生诊断为弹响髋,通俗说就是股骨大转子旁韧带拉的太紧,如果我们小针刀治疗,少则一次,多则两次,几秒钟就结束治疗,最多花费100元,不仅不占病人时间而且基本无痛苦,可是病人一头闯进的是我进修所在的骨外科,病人服从安排做了开放性手术,在腰麻下切开并完全暴露股骨大转子,手术后住院继续消炎并观察一周才出院,患者前后花费八千多元,手术后的痛苦不便和时间的耽搁损失无法计算,其实这个病人应该由医生推荐转到其他科室进行微创治疗,由于每一个患者在医疗知识上是弱势群体,所以来到医院就把自己完全交给了医生,所以被小病大治。医院各科室考核的唯一指标是业务量,不是对患者的最优化治疗。因这个病例,我心里第一次暗暗骂了和我一样穿着白大褂的同行们,如果人们骂我们是白衣魔鬼,我们大多的医生是为你们背了黑锅。
就拿我们最常见的颈、腰椎病来说,到了脊柱外科,就是手术治疗,西医手术的弊端是,除掉问题部分,却不能解决起病原因,也无法顾及后遗症,我临床中经常接触手术除掉突出的椎间盘髓核的颈腰椎病人,短者数月长者数年,椎间盘又产生相同病变,询问原来的手术医生,还是拿掉,这时病人已经恍然大悟,手术并没有解决他们的病根,但悔之晚也。
在我进修脊柱外科的两个月中,全过程追踪统计了12l例手术病人,除过56例是必须手术的手术指证的病人外,其他65例病人手术诊断大多是:经常规治疗无效或症状严重,手术指证不严密,应该先保守治疗为主,根据我的临床经验,如果应用我们小针刀疗法,保守的说百分之九十以上应该可以临床治愈。据我和同行的谈话了解知道,医院的级别越高,越不重视微创为主的针刀疗法,从上到下更推崇经济效益更好的手术治疗,所以全国整体上针刀高手都在基层或民营专科,也因为针刀医生入门太漫长,且学习花费不菲,故基层医疗机构高手少,平庸者多,使我们经常听到患者抱怨:某某病经过很多医生很多方法治疗而无效,对寻医问药失去信心,或者干脆接受西医的大手术。因为疼痛类疾病治疗手段众多,大小医院小诊所都开展疼痛治疗,各个层次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都接诊,患者久治无效,我分析就是在庸医圈里周游,手术扩大化比率在我所调查的脊柱外科超过半数,不知其他科室还有多少吃人的黑洞,可叹,无谓的手术让多少幸福的家庭坠入深渊,把多少患者变为半个残废。
一、中国的卫生事业一面是经费不足,一面却漠视显而易见的浪费,我们的各级医院,医生的绩效都是与业务量挂钩,让人潜意识里,鼓励小病大治,这个体制问题不解决,再多的投入也不够吞噬,各个科室独立核算,患者投医就凭运气,落到外科医生手里,他们只会要求你手术,若非界定十分清楚,转科进行最优化治疗的可能性极小,患者的治疗也像赌博,特别是偏远乡下没有任何基本医疗常识的病人,更容易误入歧途,做医疗体制的牺牲品,我没有怀疑医生群体的道德水准,放在我们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会遵守一个行业的潜规则,不然你就是异类,必被群体不容而筛除,追根溯源是闭门造车的政策制定者。写到这里,突然想起一个电影名叫:天下无贼,代表人类的一种理想,我希望天下的医生多多的下岗失业,我也想起我在基层工作时,有几年,每年的某些季节都有瘟疫流行,医务人员忙在手上,喜在脸上,某一年一直无病流行,医生见面就谈,今年怎么没有流行病呢,流露出失落的表情,为今年的收成担忧,我暗想,电影“新白娘子传奇”里有个道士,会法术,让老百姓瘟疫蔓延,他然后现身解民倒悬,名利双收,估计多少医生做梦也向往拥有这种法术,何时医生才能以最优化的方式真心对待病人,而不是:‘把病人当亲人’只是假大空口号写在墙上,这不能依靠医生自身的道德提升,而应该是政策层面上切断医生的逐利思想,这个应该是政府的工作,这不是一个世界难题需要去探索,有现存的模式我们不加创造的照搬也行,可是多年来只见雷声不见下雨,可能人民的公仆太忙,和谐社会应该伸手可及,却感觉那么遥远。
二、医改前我看到的医疗制度:一个不适宜的体制商业化、市场化的道路,不符合医疗卫生事业发展的规律和要求,这是一个早已被理论和各国实践充分证明了的问题,因为医疗服务的特殊性,任何西方市场经济国家都没有把它完全市场化,医疗卫生,事关国计民生,国不分穷福,都是由政府承担公共卫生和大部分基本医疗,而在号称GOP增长在世界前列和世界第三经济体的中国,政府却放弃自己的责任,把它推向市场,企图通过鼓励创收采实现医疗服务机构的自负赢亏,只享受市场经济的税收,对于国民医疗福利这个支出,无论是与发达国家还是与中等发展国家相比,中国卫生总费用的公共投入部分都是很底的,九十年代以来,世界卫生组织成员国投入公共卫生部分的费用的比重平均在百分之七十以上,2001年中国的公共卫生投入份额为百分之37.2,而社会经济发展水平与我国相当的国家的投入平均数是百分之五十七,我国医疗投入,相当于法国的五分之一,而人口却是世界的五分之一,纵是微小的投入,也大都流如强势群体,13亿人口的中国,约四分之三的人口缺乏医疗保障制度的覆盖,在世界卫生组织191个成员国中,中国的卫生酬资和分配公平性评估排列188位,提到我国的医疗,我眼前仿佛看到一个满身长满脓疮的身体,不知从何下手,我就只谈谈中国的医药一家吧,纵观当今世界,医药一家代表着落后和血腥,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实,而在中国,这个问题一直喧嚣、争论不休,也一直迈不出革新的步伐,以药养医,是中国医疗体制的最大特色,我作为一个熟悉医药的业内人士,今天在此做一剖析,一迄抛砖引玉,让国人增加改革的迫切性。医药一家的危害,我在此总结五条,下面一一道来。一,医药一家是中国最大的浪费,它的存在,每分钟都在消耗我们贫穷的国力,吮吸着国民孱弱的肌体。现在的医生个人收入与医疗服务的收入紧密挂钩,利益是驱动力,形成了医生开“大处方”“多作检查”的激励机制,各位试想,10—20年前,我们那位头痛、感冒,不是买点药片了事,那时的印象是,只有大病住院,才打点滴,而现在,感冒好像不打点滴,就不能治病,就连病人,也已被误导,好象,你不给他小病大治。他会以为医生不负责任,在此,我有个体会,我们全家的感冒,从不打点滴,就拿我们常见的风寒感冒来说,不管用西医或中医疗法,也没化超过二元钱,西药是VC、扑尔敏、病毒灵,中医就是生姜加葱根和红糖,纵是略有加减或中西结合,也还不超过2元,按现在感冒的常规治疗是三天点滴,按一百元计算,这些多用的98元药品,要耗费多少的能源、运力、人力……只拿出省下的N分之一,作为医生的技术收入,也能解决以药养医的局面,只是多出大批下岗的制药工人,那就把他们全养起来,起码不再毒害我们的肝肾,现在的医生看病,不是首先了解病情,而是先要了解病人的经济情况,让病人的治疗到一个他们能够承受的极限。一人得病,拖跨全家,奋斗多年,一夜玩完。当今中国广大百姓的真实写照是:小病拖、大病挨、快死才往医院抬。在医药出口大国的美国,只有二百多家药厂,而中国,有六千多家药厂,这是伴随医药一体的繁荣。如果医生真的合理用药,中国的药厂,马上十倒七八。
现在医疗制度的存在,影响着医生的技术提升。医生见到病人不是考虑费用和疗效的最优化,而是考虑怎样达到利益的最大化,因为治疗方案不是因病情设计,而是以经济承受力设计,由于千人千方,久而久之,各类疾病的最优化治疗方案,他们已经模糊了。由于有开单提成,加上医院有任务考核,更兼荒唐的医疗问责对医生的完人要求,让常规的诊断检查变成了仪器检查,伴随的是重复检查和无关检查,让老百姓那可怜的救命钱,又经受一次瓜分,以检查代替诊断,也降低了医生的诊断水平。
三、医药一家可能让中华民族集体成为“耐药一族”和“东亚病夫”。药源性毒害造成药源性疾病的增多和卫生资源的浪费,它表现在治疗过程中:本该吃药,却要打针,本该打针,却要输液,本该一种,却要联合.不合理用药主要产生两大危害,一是导致药物的依赖性,医生开药,不是追求科学、合理,而是追求更新更贵,过多使用新的抗生素,加速了微生物的变异速度,造成抗生素‘赖药的迅速发展,以及新的病原体不但被分离出来,使传统的药物的抗菌效能逐渐降低,给再次感染增加了治疗难度,又给患者增加了经济负担。二是药物的不良反映,我国现有的180万聋哑儿童中,有百分之六十以上是不合理用药造成的,具国家药品不良反应检测部门统计,我国每年因药物不良反应住院的病人达250万,在住院病人中,每年约有19.2万人死于药物不良反应,竟是传染病死亡人数的10倍,且有逐年增大的趋势。
四、现在医疗制度,逼着医生把手术刀挥向患者,让广大的白衣天使变成了白衣魔鬼,变成了过街的老鼠,它的存在,是医患矛盾的根源。医生是一个需要终身学习的职业,永不停歇,还恐跟不上现代医学前进的步伐,医生也是中国博士和硕士最多的行业,他们寒窗出来,成了养育他们的人民的公敌,医患之间,缺乏理解和信任,使他们的下单开方,换来患者怀疑的目光,没有患者的全心配合,使疗效大打折扣,医生要拿出很大的精力和患者沟通,难道现在的医学院校,招收的都是品德低下之人?任何一个人群,都可以分为百分之十的好人,百分之八十的中间人和百分之十的坏人,一个好的制度,可以让坏人改恶向善,中间的变为好人,可是我们的医疗改革,却把我们广大的中间阶层,迫于生存和外部的压力,推入恶人的行列,政府是医改的唯一受益者,让医院和医生成了制度的替罪羊,其实他们是这个医疗体制之最深恶痛疾者和变革最迫切者。五:它是造成国民内需不足、经济不活的第一原因。医疗、教育和住房,这三坐大山让广大的中国百姓终身为奴。人们对自己的收入分配,都有一个预算和安排,对于医疗,却象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让人无法预测,造成不管中产阶级或者普通百姓,都是紧捂钱袋,造成虚假的物质过剩,只是让轻工业工厂的产品,去轻松占领他国市场,赢得一片唾骂,让国民储蓄世界第一,这个可悲可笑的现状,用幸福指数采忽悠我们的国人,具统计,在全球178个国家人民幸福排名榜上,中国位列3l位,完善了“从摇篮到坟墓”的社会保障体系的西方资本主义社会,大都在我们的后面,我们的国民比日本(131位)、韩国(95位)、新加坡(131位)人民要幸福的多了,下一步是和谐社会,把他们甩的更远。
虽说,历史的车轮,总是向前,可在我们的现在医疗行业里,我们看到的,更多的是一棵墙头草,它随风摆动,变化莫测,国家高层次再好的政策,执行时。必定走样,一项政策,从上到下的推行中,经过各个强势集团的利益博弈,就象中医的平衡疗法,到了广大草民的面前,很难都接到一滴毛毛雨,我们的高层医疗领导核心很明白,现在的医疗体制,国家不满意,医生不满意,老百姓不满意,国家政府现在很重视民生,医疗体制改革,势在必行,让国家满意,医生满意,老百姓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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