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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在我平凡的一生中,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我从医20多年,一直精益求精,恪尽职守,认真为村民服务。但由于新医改对村卫生室的冲击,我对村医现状越来越焦虑,对不明朗的前景越来越迷茫,懵懂中,参与了全国乡村医生协会成立的闹剧,但非常尽幸的是:开封之行,我结识了善医行梅姐!在我村医生涯最彷徨、困惑的时候,是梅姐给我指点迷津:面对医改现状,不急、不躁,继续学习,不愁没有用武之地。
当年开始学医时,满腔热情投入其中,甚至有学好本领,医好天下疑难杂症的雄心,独立开诊后,随着时间的流逝,虽然临床中积累了不少经验,但苦于条件简陋、无设备,极大程度束缚了我的手脚,稍有复杂一点的病情,要明确诊断,都只能婉劝他们去医院检查,好在我毕竟学校、医院学习过,基础相比其他村医来说要扎实,加上认真负责、体检仔细,诊治过不少疑难病,在群众中慢慢形成一定的影响力,为此,我也曾沾沾自喜;2010年底,我儿子因反复呼吸道感染去万年中医院检查,发现有镜下血尿、尿蛋白++,后经江西省儿童医院诊断为肾病综合征,这给了我重重一击:深感没有设备,不光会误了别人,也会误了自己,我因此十分沮丧,并一度产生弃医的念头。
二十多年的村医生涯中,我曾接到无数的培训通知,包刮我的母校光明中医函授大学、中国中医研究院及不少知名院校举办的培训班,但无一不是以赚钱、赢利为目的,我也曾动过心,终因学费昂贵等等原因望而却步。
做村医以来,我极少出门,更不用说出远门,但2012年5月的一趟开封之行,给我心灵极大的震撼:原本和善医行梅姐素昧平生,可善医行、梅姐一班人为了村医的发展,即便是在遭受一些别有用心及不明真相的村医侮辱和误解的情况下,仍不改初衷,为全国村医奔走疾呼。短暂的接触,让我认定梅姐是好人,善医行是村医的家。从开封回来后,我就积极申请成为了善医行最早的志愿者之一,我认识到:梅姐他们作为公益人士,尚且无私帮助村医,而我已选择了村医这一职业,还有理由不认真继续为村民服务吗?尽管眼下新医改给村卫生室、村医带来了生存压力,但我坚信:村医的春天一定会到来!
善医行让天使飞翔——中国乡村医生故事有奖征文活动启动以后,我积极参与,并有幸获得去北京善医行村医帮扶培训班免费学习的机会,在与梅姐沟通后,我携妻儿一同赴京,一为学习,二为我儿子治病。在京期间,与全国50多个村医兄弟姐妹们同堂学习、收获友谊的同时,全国顶级专家教授的课,让我在临床中所遇迷惑不解的问题茅塞顿开,比如头孢类药物的皮试、奎诺酮类药物的耐药状况、肺动脉栓塞的识别及哮喘病的治疗进展等等,特别是这次的艾灸课,尤其令人耳目一新,学医时,由于老师重针轻灸,因此临床没有涉猎,看到艾灸老师娴熟的技艺,我就在想:它应是我们基层最实用、易开展、见效快的一门治病利器。
为给我儿子看病,梅姐找到北大第一医院的邵军老师帮忙挂号,由于是第一次到北京,人地生疏,梅姐担心我一家人误了已挂的号,她亲自开车领我一家人去医院,不厌其烦、跑上跑下;返程时正值国庆旅游高峰,得知我一家买不到返程票,梅姐又到处找人买票;从北京回来后,梅姐又去医院拿我儿子的检验结果,并代我儿子找到刘刚主任电话就诊。
如此的点点滴滴,让我见证了善医行梅姐的真诚无私,体会到梅姐的大爱,我无法用言语表达我的感觉之情,只能借用云飞的一句话“梅姐不是亲姐,胜似亲姐!”。
虽然我不善言辞,但我绝对是善医行的铁杆粉丝,我唯有积极投身到善医行的发扬光大行动中去,新医改政策忽视了村医群体,但善医行毅然挑起了帮扶我们村医的重担,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我相信我们的善医行一定会越走越远!
善医行江西志愿者 黎子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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